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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哥儿下一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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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状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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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直白,黄挣记在心里却颇具震撼和启发性,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我懂了大嫂。”

    他们又商量了些细枝末节,黄挣临走前孟晚叫住他,“你回去帮我打听个人。”

    黄挣一口答应下来,“好,打听谁?”

    “宝晋斋的前掌柜,金喜。”

    宝晋斋如今是禁忌,但金喜做为大掌柜多年,手段是有的,孟晚猜他可能会自己开书肆,也可能还继续给人当掌柜,总之都是条出路,却没想他会过的这么凄惨。

    他看着面前这个窝在城北破屋里的老人,语气中有些不确定,“金喜?”

    金喜蓬头垢面,衣着破烂,只能勉强蔽体,他双手手腕向下弯曲,缩在墙角嗓子干涩的说:“夫郎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?我从前或是难为过夫郎,可那都是东家指使的,我如今已是废人一个,还望夫郎高抬贵手吧!”

    只是大半年没见,他竟从风光无限的宝晋斋掌柜沦落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黄挣在一旁同孟晚解释:“宝晋斋从前得罪的人多了,他们东家一家子死得干净,那群人就针对到金喜身上,他手里那些田产房契都被骗走了,妻儿怕被他连累,卷了剩下的钱回了老家,将他自己留在府城。”

    孟晚蹲下身子,没和他废话,更没心思同情他,别看他现在老实,从前手上没准还沾过人命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张继祖吧?”

    金喜沉默一瞬,他到这个地步,不怕别人利用他,反而最想用余下价值换取一条小命,不然今岁寒冬,他便会冻死在这间无主的破屋里。

    “夫郎想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,但还请夫郎施舍我百两银子,将我送顺利送出府城。”

    孟晚没想到他如此识趣,站起了身子,轻拍了几下下摆处沾染的灰尘,缓缓的说:“不急,我知道你怕别人不让你活着出城。你的命我保了,但该让你卖命的时候,你若是敢给我耍什么花招,我保管让你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”

    一个无关紧要的掌柜,孟晚这点面子还是有的,更别说宋亭舟现在还是官身,普通商贾不敢得罪。

    将金喜带回宅子让雪生看着,宋亭舟去拜访新上任的知府还没回来。

    晌午宋亭舟回来,又单独见了金喜。

    晚上夫夫两又在书房商议了许多,第二天没再耽搁,孟晚收拾东西,宋亭舟则领着金喜直接去县衙报案。

    整个昌平所有的官员全都被砍的砍降得降,新任知府年纪也不小了,不知从何地被调过来,战战兢兢的上了任,接待宋亭舟也算气。

    听闻他要状告个普通秀才,听了金喜的供词后没有半点拖泥带水,详细问了案件情况,叫来书吏核实核实张继祖的信息籍贯,确认无误后,立即便写了牌票交给衙役,让他们将张继祖带回衙门来。

    “大人,不知大人派人叫学生前来是有何事。”张继祖本在府学上课,突然被衙役押至内堂来,惊疑不定的问出了声。

    知府身着官服,头戴官帽,身旁是幕僚书吏,坐在内堂上首,重拍惊堂木,“原告上堂。”

    张继祖心头一惊,有人告他?告他什么?

    知府衙门内堂审讯,周围是没有闲杂人等的,宋亭舟自堂后缓步出来站在堂下一侧,他先对堂上的知府大人揖了一礼,随后声音有条不絮的说:“下官谷阳县泉水镇宋亭舟,状告昔日同窗张继祖为一己之私谋害下官,乃至下官院试三次落榜,更在四年前伙同已经亡故的郑廪生戏耍于我,让我差点错过院试,这是下官的证词。”

    书吏气的收取他的证词交到知府案头,这些他们都已经看过了,只是走个过场而已。

    张继祖见到宋亭舟的那一刻便暗道糟糕,听闻他状告自己更是激动的大喊冤枉,“大人明察,我与宋……”

    忆起刚才宋亭舟口口声声自称下官,他咬牙切齿的改口道:“学生与宋大人乃是同乡,又是多年同窗,一向关系交好,毫无嫌隙,根本不知他为何诬告学生。”

    宋亭舟不屑与他这等油腔滑调的人诡辩,只是在堂下站的笔直,“你不必还装腔作势,我来也不是和你对峙的,自有人证和你当庭对证。”

    知府又喝道:“传人证上堂。”

    几个泉水镇上总是和张继祖混迹在一起的童生,一起上了堂,除此之外还有个蓝色儒袍的老者单独站在一处。

    几位童生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,“大人,我们可为宋大人作证,张继祖确实几次三番的暗中陷害宋大人,以至于他三次都没能入得院试考场,第四次又勾结了郑廪生,让他临近考试突然反悔为宋大人作保。”

    蓝色儒衫的老者也躬身道:“学生便是当年为宋大人作保的廪生,他所说确有其事,郑廪生为给儿子招婿,故意在进试院前弃宋大人不顾,学生见之不忍,为宋大人作了保,当时许多廪生都知晓此事。”、

    知府在上首反问张继祖,“张继祖,你蓄意陷害同窗,阻人前程,行事恶毒至极,你可知罪!”

    真是墙倒众人推,张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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